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jiā )的(de )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jǐng )厘(lí )的(de )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guò )来(lái )找(zhǎo )你(nǐ )。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zhì )不(bú )住(zhù )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一路到了住的(de )地(dì )方(fāng ),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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