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guàn )以你要逼我去(qù )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xīn )碎。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zhì )不住地微微收(shōu )紧,凝眸看着(zhe )他,心脏控制(zhì )不住地狂跳。
景厘似乎立刻(kè )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jìn )一步检查,可(kě )是稍微有一点(diǎn )医学常识的人(rén )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qíng )真的不容乐观。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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