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huǎn )缓(huǎn )睁(zhēng )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yì )床(chuáng ),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然而这一牵(qiān )一(yī )扯(chě )之(zhī )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shì ),而(ér )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至少在他想(xiǎng )象(xiàng )之(zhī )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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