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yǎn ),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bì )忌地交头接耳起(qǐ )来。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在的位(wèi )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shǎn )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ba )?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zhǎo )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yī )室,你放心吗你(nǐ )?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qián )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shèng )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shāng )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shé )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le )。
乔唯一同样拉(lā )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jì ),控制不住地溢(yì )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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