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dì )放弃。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gǎi )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lìng )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wǒ )进去看看。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de ),没顶(dǐng )的那种车?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háng ),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qì )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不(bú )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yīng )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但是我在(zài )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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