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扯过抱枕放(fàng )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gèng )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zhēng )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yì )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yī )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gé )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一(yī )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mèn )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hǎo )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hǎo )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迟砚(yàn )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gè )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迟(chí )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mèng )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lái )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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