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mī )眼睛,打量起(qǐ )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néng )怎么样(yàng )?她的(de )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与此同(tóng )时,先(xiān )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wǒ )?
陆沅(yuán )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ne )?你那(nà )些一套(tào )一套拒(jù )绝人的话呢?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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