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yǐ )经开车等在楼下。
爸爸!景厘又轻(qīng )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dào )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霍(huò )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wéi )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早年间,吴(wú )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yǒu )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shú )悉。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bú )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gōng )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hěn )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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