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kàn )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虽(suī )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nǎ )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tóng )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lái ),我们做了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huí ),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kāi )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gē )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听到这样的话,霍(huò )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hé )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tā )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wǒ )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kāi )心。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zhǔ )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de )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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