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zì )知之明。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nà )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yī )件好事?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yōu )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行(háng ):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nǐ )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tóu )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lùn )是非的人。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zěn )么办?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xiān )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le )两杯豆浆回来。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dòng ),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shēng )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bú )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zhè )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bú )出来。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zhōng ),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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