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xīn )吧,这些(xiē )都是(shì )小问(wèn )题,我能承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yī )觉得(dé )我的(de )家庭(tíng )让她(tā )感到(dào )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然而这一牵一扯(chě )之间(jiān ),他(tā )那只(zhī )吊着(zhe )的手(shǒu )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dài ),他(tā )对你(nǐ )有多(duō )重要(yào ),对(duì )我就(jiù )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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