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没有多赘述(shù )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qù )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qí )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huò )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miàn )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shí ),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而(ér )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fǎn )应都没有。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yú )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xiàn )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zài )楼下。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zhè )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wàn )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yǎng )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nà )种人。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zhēn )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jǐ ),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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