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cuò )手不(bú )及,同样(yàng )无所(suǒ )适从(cóng )。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fèn )详尽(jìn )的,偶尔(ěr )他空(kōng )闲,两个(gè )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ā )?我(wǒ )随口(kǒu )瞎编(biān )的话(huà ),你(nǐ )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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