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bīn )来到他身后,低声道(dào ):顾小姐应该是去江(jiāng )宁话剧团。她昨天去(qù )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shàng )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
可是(shì )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zuò )得不怎么起眼,演讲(jiǎng )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zài )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de )范畴,而傅城予三个(gè )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guān )于我的过去,关于我(wǒ )的现在,你知道多少(shǎo )?而关于你自己,你(nǐ )又了解多少?顾倾尔(ěr )说,我们两个人,充(chōng )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shāo )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yán )究,遇到什么不明白(bái )的问我就行。
可是她(tā )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rèn )真,面容之中又隐隐(yǐn )透出恍惚。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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