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zǐ )上,举起(qǐ )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楚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chī )宵夜,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yī )起给拒了吗?不仅宵夜不用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qīng )闲,不过(guò )秦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男生也不(bú )至于这么粗线条吧。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yàng ),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hǎo )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dì )望着孟行(háng )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huà )想说但又(yòu )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景宝脸一(yī )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shuō ):砚二宝(bǎo )你是个坏人!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zhǒng )说不清道(dào )不明的感觉。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小时候有段时(shí )间,大院(yuàn )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bié )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zhè )阵风过去(qù ),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biān )走了几步(bù )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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