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rén )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jiàn )忘乎所以了(le )。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那这个手臂怎(zěn )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gè )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尝到了(le )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yòu )赶紧回过头来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她推(tuī )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cháo )外面看了一眼。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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