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庄依波平静(jìng )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hòu ),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当(dāng )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转移到海外,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了路(lù )琛打理,路琛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hòu ),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回这部分权利,因此时时防备,甚至还利(lì )用(yòng )申浩轩来算计申望津——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yǐ )为(wéi )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