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bú )该来。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jiù )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yī )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一句(jù )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shì )却已经不重要了。
不待她说完,霍(huò )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me )反应都没有。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bàn )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xiē )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me )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shuō )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虽(suī )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de )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tóng )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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