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yàn )州在感(gǎn )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le ):对不(bú )起,那话是我不对。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tū )然进公(gōng )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le )。
我最(zuì )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知(zhī )道会不(bú )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房贷呢。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tā ),又看(kàn )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tā )也没那(nà )个规劝(quàn )、插手的身份。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de )手站起(qǐ )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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