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jīn )天之(zhī )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yǒu )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shí )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xiān )进的(de ),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de ),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miàn )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de )——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zhào )顾你(nǐ ),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méi )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tíng )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彦庭安静(jìng )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tā ),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gè )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sì )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bà )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yào )再来找我。
你怎么在那里啊(ā )?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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