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shuō ):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zhe )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dé )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biān ),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nín )接受我的道歉(qiàn )。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shuō )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me )样子。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wèi )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nǐ )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yáng )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shì )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de )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bì )忌地交头接耳(ěr )起来。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ma )。我明天请假(jiǎ ),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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