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虽然口口(kǒu )声声地说要回学校(xiào )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de )大部分时间,以及(jí )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zài )他的病房里的。
乔(qiáo )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bàn )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nǐ )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ma )?怎么你外公的司(sī )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de )简易床,愣是让人(rén )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hé )他的并排放在一起(qǐ )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bà )休。
此前在淮市之(zhī )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jǐ )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miàn )应付。
只是有意嘛(ma ),并没有确定。容隽说(shuō ),况且就算确定了(le )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le )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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