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zhōng )于缓(huǎn )缓点了点头。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shì )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shì )试试?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彦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hǎi )的时(shí )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me )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xià )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zì ),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jiù )是我(wǒ )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向医生阐(chǎn )明情(qíng )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yī )项一项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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