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zhe )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le )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zú )够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tā )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wǎn )一直生活在(zài )一起?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qù )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zhè )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gè )字,只是伸(shēn )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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