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上课摸我下面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yīn )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jìn )。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qiě )越推越悲愤(fèn ),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men )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shū )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从我离(lí )开学校开始(shǐ )算起,已经(jīng )有四年的时(shí )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sì )年又四年再(zài )四年也不断(duàn )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yǒu )学习过的事(shì )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cì )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bú )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yǒu )经验,所以(yǐ )没写好,不(bú )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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