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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hòu )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míng )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lǐ )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bái )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quán )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jiù )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jiāo )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yòng ),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yǒu )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chú )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duì )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rén )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yí )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xīn )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yǒu )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lǐ )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kuǎn )式就可以看出来。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dìng )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时(shí )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shì )台里的规矩。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shì )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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