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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zì )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mìng )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le )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fāng )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dòng )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shàng )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shàng )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sī )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chāo )过一百二十。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dǒu )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diào )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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