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走到盥洗(xǐ )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de )手机,按了接听(tīng )键和免提。
挂断电话后,孟行悠翻身下床,见时间还早,把书包里的试卷(juàn )拿出来,用(yòng )手机设置好闹钟,准备开始刷试卷。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zài )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shì )不说话。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chǎn )屎官你能奈我何(hé )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zhěng )个年级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sān )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dào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shǒu )吗?
孟行悠(yōu )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shì )个狠人。
不(bú )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shuǐ )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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