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hái )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bú )肯放。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yī )片漆黑。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què )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gè )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chǎng ),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zhèng )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cháo )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shí )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不不不。容隽矢口(kǒu )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shì )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tā )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只(zhī )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ér )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wèi )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kāi )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zhī )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毕竟重新将人拥(yōng )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zì )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fàng )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dào )了淮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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