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刚才已(yǐ )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zhe )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què )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好好好。阿(ā )姨眼见着陆与川心情很好,连连答应着,将慕浅(qiǎn )拎来的东西都收进了厨房。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yǔ )江,更没有经历过这(zhè )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哎(āi )——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你怎么能偷看(kàn )我跟别人聊天呢?
火势更大,她彻底迷失了方向,捂着受伤的手臂大(dà )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jiāng )。
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lù )然不敢打扰他,只是(shì )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de )事情。
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bù )蓦地一顿。
说了这么(me )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cái )终于说到点子上。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yào )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xiē )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他是养育(yù )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de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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