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qīng )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dǐ )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men )夫妻俩争执不(bú )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chē )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qù )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hòu )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de )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suǒ )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zhī )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tā )们夫妻俩在车(chē )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ěr )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已经被戳穿的(de )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jiàn )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shuō )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tā )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就好像,她(tā )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gǎn )情。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shǒu )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话音刚落(luò ),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lái ),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dǒng )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mò )站在旁边,在(zài )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shí )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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