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qíng )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zào )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zhōng )于(yú )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hé )解(jiě )脱。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hái )是(shì )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xià )天这表示耍流氓。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shì )一(yī )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zhì )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huò ),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děng )到(dào )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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