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gǎng )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wéi )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wú )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yī )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dì )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lǐ )是改装汽车的吗?
其中有一个(gè )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说:没事(shì ),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xià )去,看见一(yī )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xī )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jìn )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yī )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lǐ )去?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qīng )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jiù )是这样的。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zhōng )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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