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不由(yóu )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nǚ )人。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guò )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他怎么样我不知道。慕(mù )浅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我知道他(tā )肯定比你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这会儿(ér )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bú )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陆与川终于坐(zuò )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yòu )看向她,浅浅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zhī )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hòu ),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jǐ )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zhè )只手,也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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