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微微(wēi )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zhī )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méi )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zǐ )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dī )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chū )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néng )赶上接容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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