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tóng )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xùn )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xiàn )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ràng )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de )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校警(jǐng )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chē ),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měng )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xià )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yóu ),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yōu )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de )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le )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nǐ )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zhe )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说(shuō ):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shí )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kě )以还我了。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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