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fǔ )视迟砚一回,张嘴使(shǐ )唤他:班长,你去讲(jiǎng )台看看,我这里颜色(sè )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zuò )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tiě ),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bèi )秦千艺激着了,以为(wéi )你会跟她有什么,感(gǎn )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tòng )快,楼梯口说的那些(xiē )话你别往心里去,全(quán )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rèn )这么说话的老师,不(bú )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jǐ )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yuán )由,不过这个缘由她(tā )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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