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声音不小,有些还是货郎刻意扬高了声音的,张采(cǎi )萱和抱琴这边听(tīng )的真切。
骄阳和嫣儿跟在两人身后,骄阳小小年纪背挺得笔直,有(yǒu )些沉默。嫣儿就差些了,不过也不怕骄阳,叽叽喳喳一直在后面说(shuō )着什么。
听天由命吧。张采萱看(kàn )着她慌乱的眼睛,认真道,抱琴,往后我们可就真得靠自己了。不(bú )能寄希望于他们了。这话既是对她(tā )说,也是对自己说。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zhì )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shì )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méi )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huó )下来的了。
她走到门口,没急着开(kāi )门,先问道,谁?
到了二月,天气就更好了,阳光越来越暖,她每日在外头晒太阳(yáng )的时辰越来越长,望归也似乎能认人了,婉生和抱琴想要抱他一下(xià )子就能感觉出来。
这两天忙乱,张采萱时不时就问问抱琴孩子的病(bìng )情, 此时看向她怀中的孩子,看起(qǐ )来并没有大碍,再次问道,孩子怎(zěn )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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