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kuò )。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dà )餍足,乔唯一却是微(wēi )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乔唯一正(zhèng )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她那个(gè )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de )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qiáo )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yì )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cā )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mén ),还指不定会发生什(shí )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shēn ),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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