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nián )时间在(zài )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zhǎo )自己心(xīn )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bú )是我爹(diē )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yī )个剧本(běn )为止。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里(lǐ )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gē )儿们(这(zhè )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wù ),抡起(qǐ )一脚,出界。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到了(le )上海以(yǐ )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xué )府。
从(cóng )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guó )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yàng )想好像(xiàng )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xué )校里从(cóng )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shǒu )持学生(shēng )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yǐ )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chē )很兴奋(fèn )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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