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bú )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huì )控制不住地跳脚,到(dào )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dà )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xiǎng )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shuō ),好不好(hǎo )?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yào )出门了,我去给你买(mǎi )。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随(suí )后,他拖(tuō )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hái )配有司机呢?三婶毫(háo )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zì )己心头最(zuì )关注的问题。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