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随后,是(shì )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kāi )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le )
这不是还(hái )有你吗?他含含(hán )混混地开(kāi )口道。
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吗?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róng )隽黑着一(yī )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sè )不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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