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huò )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zài )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yě )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dào ),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jiào )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她一声(shēng )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huǎn )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现(xiàn )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hái )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yáo )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shǒu )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bú )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bìng )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miàn )检查,好不好?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men )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zài )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xiǎo )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bà ),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wèn )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jí )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yòu )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爸爸(bà ),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huó )——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sù )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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