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rán )还很年轻,你们认(rèn )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kào )得住的,将来一定(dìng )能够让我女儿幸福(fú )。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mò )生男人聊天?让我(wǒ )跟一个陌生男人独(dú )处一室,你放心吗(ma )你?
不严重,但是(shì )吃了药应该会好点(diǎn )。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téng )还是该笑,顿了顿(dùn )才道:都叫你老实(shí )睡觉了,明天还做(zuò )不做手术啦?你还(hái )想不想好了?
不多(duō )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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