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shuō ),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不用了,没什么(me )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真的足够了。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qí )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tí )不是因(yīn )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而景彦庭似乎犹(yóu )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hū )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fǎ )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zhè )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lǐ )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shì )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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