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cǐ )刻(kè )的(de )房(fáng )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le ),叔(shū )叔(shū )那(nà )边(biān )也(yě )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yòu )上(shàng )前(qián )在(zài )他(tā )身(shēn )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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