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喜(xǐ )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yǐ )经聚集(jí )了好些(xiē )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yǒu )忙着打(dǎ )电话汇(huì )报情况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cái )看到手(shǒu )机上的(de )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yǔ )此同时(shí ),屋子(zǐ )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cǐ )刻的房(fáng )间就是(shì )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dào )她,强(qiáng )行克制(zhì )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zài )淮市住(zhù )过几年(niá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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