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hòu )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xìng )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回学校兜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de )摩托车如何之快(kuài )之类,看到EVO三个(gè )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在以前我(wǒ )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素质(zhì )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年(nián )冬天一月,我开(kāi )车去吴淞口看长(zhǎng )江,可能看得过(guò )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shì )。
不过最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yòng )英语来说的?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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