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rén )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zuì )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然后我呆在家里(lǐ )非常(cháng )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之(zhī )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dào )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此后有谁对我(wǒ )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jiǎo )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qiāng )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说:搞不出来,我(wǒ )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jīng ),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zuò )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shuì )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lù )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lèi )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yào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