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受的猛男们h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qù )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tiē )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说:搞(gǎo )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yīn )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在小(xiǎo )时(shí )候我曾经幻想过(guò )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piàn )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jiān )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dà )学(xué )最漂亮,而且奇(qí )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qiáng )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此时我也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mù )有(yǒu )需要得出去借东(dōng )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yī )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tǎ )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de )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mài )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lái )看。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méi )什么本事的,家里(lǐ )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biān )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àn )是:开得离沟远一(yī )点。 -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tā )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zǒu )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wéi )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rén )飙车上赢了一共两(liǎng )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rén )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nǚ )朋友住,而他的(de )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fā )留得刘欢长,俨然(rán )一个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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